风鉴啊鉴

长佩:亲妈小十二
afd:风鉴啊鉴
老福特殉了只有吐槽

如果二姐姐怀了范妹妹9.

怀着五个多月的妹妹的二姐姐被替身攻酱酱酿酿~

9.

元公子一听李承泽说头晕,便急匆匆地扶着李承泽回了房。

李承泽躺在榻上,眯开眼睛,看那元公子与小太监说了什么,小太监便退出殿去。元公子也转过身来,走上前来坐到李承泽身旁,对李承泽轻声问道:“陛下,你的手脚还有力气吗?”

李承泽低低地道:“也没什么力气……去叫太医了吗?”

元公子道:“去了去了。陛下,把外衣脱了吗?”

李承泽只是轻轻嗯声,微睁着眼睛,头也无力地垂到一边。

元公子慢慢将他外衣褪下,不知是他做贼心虚、还是李承泽这殿中温暖、还是李承泽那瘦削的肩膀使他起了狎念,元公子竟觉自己双颊发热,气息也显然有些急了。

他将李承泽的外衣丢到地上,见李承泽将头侧向一旁,那棱角分明的下颌之下是流畅的颈部线条,而两者交叉之间,被烛火照得荧荧发亮的地方,是李承泽正在微微发颤的喉结。

元公子顿时双腿发软,直觉一股热血往头顶上冲,他低下头去,看见李承泽隆起腹部的一侧的系带。

那系带这几日显然又显得不够用了,只能勉强打成一个小结系在身侧,显然过小的里衣有些紧巴巴地裹着李承泽的肚子。有几次李承泽翻身之时,还不慎松了开来。

此刻,只要元公子伸手轻轻一拉,李承泽的里衣便可轻松解开。

李承泽眯开眼睛,看见那“范闲”正双颊发红地盯着他的腰间,还正伸着两只微颤的小手在犹豫要不要解开他的系带。

元公子到底也不曾去解,反而抬起头来,轻唤着:“陛下、陛下……”他听李承泽并无应答,这才大胆伸出双手,轻轻捧住了李承泽的脸颊,让他的头慢慢摆正。

李承泽睁开眼,双眼迷离地望着他,微张着唇轻轻呵气,低声叫道:“你做什么……”

他这一声,又哑又沉,酥酥地搓揉过元公子的耳畔,直钻进小元那颗火热的心里。

元公子俯下身来,面上露出贪婪之色,他看见李承泽那微张喘气的薄唇,便伸出指腹轻轻抚摸上去,那柔软温热的触感,如绸缎一般滑过他的指尖。

而李承泽也并没有说话,只是微皱着眉、有气无力地盯着他,依旧将阵阵热气吐在元公子的指尖。

元公子并不知自己此刻正全脸涨红,他微笑着看着李承泽,极有耐心地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,沉声唤着:“陛下,我知道您是怎样的人。你已经为皇后生下两个儿子,我也想让您再给我生一个儿子。”

听到这话时,李承泽心中一疼,一阵强烈的疼痛袭上他的眼睛,让他痛得想要落泪。他看着面前的“范闲”,往事历历在目,那时是他给范闲下了药,范闲也这样将他按在榻上,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左耳,唤他承泽。

后来他失了记忆,便趴在范闲身上,用指尖摩挲范闲那颗鼻尖痣,好奇地问范闲自己为何会生孩子,而范闲抬起手来,轻抚着他耳后的疤痕,和他说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。

李承泽轻轻吐出一口气来,对面前的“范闲”道:“我的左耳后,有颗红斑,你要看看吗?”

元公子呼吸发热,笑着说:“陛下是要我吻它吗?我知道这红斑能让您孕子。”

李承泽面无表情地由他转过自己的脸颊、拨开自己的耳朵,之后,李承泽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对方倒吸一口冷气的慌乱之声。

“你看到了?你还要吻吗?”李承泽无比平静地问他。

元公子立即松开手去,身子向后退去,一脸震惊地看着李承泽,面露恐惧:“这、这是何人所为!谁能做出如此残忍之事!”

李承泽的嘴角微微勾了勾,用那将要把元公子投入地狱般的嗓音说道:“朕自己。”

“这、这……”元公子顿时手足无措,这才感到自己面颊滚烫,他连忙搓了搓脸,又觉得眼前迷糊,只听李承泽问他:“残忍?这就叫残忍吗?”

元公子看着李承泽那双平静无波、甚至带着几分冷笑的眼睛,他说不出话来,只能盯着李承泽嘴角发颤。

李承泽伸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耳后,恹恹地打了个哈欠,又对元公子笑了笑,道:“朕伤的是自己,又不是旁人,更不是你。何来残忍一说?不过……”

他话锋一顿,似是回忆了一阵,努了努嘴,一脸无辜地看着元公子,道:“当初是用碎瓷片割的,就是平日喝茶的瓷杯。割了几下朕也记不清了,似是、似是流了几滴血吧!不过实在也不至于‘残忍’二字。朕向来是见不得血腥的。”

他一说血光,又刺激着元公子。此时已过去了一段时间,药效也发作得差不多了,那元公子的额上顿时冒出滴滴热汗,面色像被烫熟了一般。

他又看见李承泽对自己一笑,顿时心中野兽出笼,猛然扑上前去,按住李承泽的双肩,哑声叫道:“不管是谁割的,只要你还能生孩子,是谁割的又何妨!陛下,我照顾你这么久,从不敢有所顶撞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也该赐我一个名分了!”

说着他就去扯李承泽腰间的系带,嘴边又急着去吻李承泽平日里那张高高在上、一尘不染的冷脸。

李承泽喝了声“混账”,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去。

那元公子被他打得一懵,回头发懵地看了李承泽一眼,又伸手去扒李承泽的衣襟。李承泽厌烦地拿手抵住他的脖子将元公子推起,抬脚又是一踹,将元公子踹下床去。

元公子刚刚爬起身来,就见李承泽扶着滚圆的肚子艰难地从榻上坐起。李承泽起身时虽然笨拙了些,但坐稳之后又立即恢复了一脸高冷与不屑,睥睨着底下的元公子,犹似看着可笑蝼蚁,笑道:“还敢给朕下药?朕与皇后戏耍这套时,你爹都还进不来这京都。”

“皇后?”元公子见自己败露,连忙上前抱住李承泽的一条小腿,哀声求道:“陛下,您不是说我长得像皇后吗?您心中既有皇后,为何对我不能有几分仁慈?”

李承泽也由他抱着,轻轻叹息了一声,俯下身子有些吃力去捏那小元的下巴,微微挑眉,面露可惜道:“其实朕的确喜欢你。”

元公子闻言,更是紧紧抱住李承泽的腿不肯松开,又听李承泽问道:“你知道朕最爱吃什么吗?”

元公子顿时紧张回忆起来,答道:“青枣!”

李承泽笑了声,摇了摇头,眼中带着可怜的神色看着他,“比起青枣,朕还是爱吃葡萄。葡萄虽然麻烦,不仅要去皮吐籽,吃完后口中还要发涩。可朕就喜欢吃葡萄。”

元公子喘着气,想不明白他这意思,“陛下和我说这些做什么?”

李承泽道:“朕见到你的第一眼,便是在吃青枣。青枣是极为方便之物,口感清甜,吃完只有一核儿,一扔便是。这索取实在方便,便会廉价、乏味。食之有趣,食过之后,抛去即可。”

元公子品味许久,才抬起满是汗水的脸来,试探问道:“陛下的意思是说,我是青枣?”

李承泽拍了拍他的脸颊,复又露出那使得元公子浑身发毛的虚伪假笑:“你只是颗不中用的坏枣。金玉其外,败‘核’其中。必安呐,你还在外头等什么?”

元公子听到谢必安的名字,连忙大叫道:“陛下别赶我走!我认错了!我认错了!”

李承泽道:“朕不是要赶你走。”他抬头看向进来的谢必安,努了努嘴指着元公子,道,“找个小院把他圈起来。等何时朕想吃枣儿了,再去看看。”

他低头看向元公子,微微笑着说:“你不是不愿离开吗?进了这深宫,也没那么容易离开。在朕去看你之前,你可别轻易腐烂了。啊~”

在那声又是嘲讽又是安抚的“啊~”里,元公子渐渐松开李承泽的腿,颓然倒在一旁,这时他虽然脸颊发烫,可他的手脚都在发冷。

元公子被侍卫拖走时回头望了李承泽一眼,看着他被谢必安套上外衣,看着他温柔笑着抚摸着他隆起的肚腹。

一阵寒意自元公子脚底升起,直窜头顶。

为何有人能如此可怕?他喜欢的皇后又究竟是怎样的人物?

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李承泽这种人心甘情愿地做了下位、甚至为他生了两个孩子……

第二天李承泽又去见他生了病的范葡萄,可他最近忘性大,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几天前他还在和范闲闹别扭。而且为何每回都是他去找范闲?范闲却不来找他?

李承泽走到半路又停下了,差点儿没让跟着的侯公公侯公公摔了一跤。他又想着范闲病着,估计病得脑子也烧坏了,而他这会儿已是火烧火燎、心痒难耐地要去见他的“葡萄”,还要范闲做他的皇后。他想着当初范闲也是这么一趟一趟地往他府上跑,自己才答应嫁他。如今他要范闲做他皇后,也跑上几趟。

有来有往,倒也不亏。

李承泽是铁了心要范闲做他皇后,就算范闲骂他气他,他觉着这回也要忍着。一旦范闲做了皇后,行了加封之礼,成了一国之母,他即便跑到天涯海角,也得背着李承泽发妻这名号,妥妥地跑不了了。

李承泽吃准了范闲的心思,还想着实在不行就不嘲讽他了,把孩子的事情老老实实告诉他。他还知道范闲是极为好摆弄的人物,虽然从前心思较多,但如今只要自己说上几句软话,就连范闲肚子的蛔虫有几只李承泽都明白得清清楚楚。

只要范闲不谈皇位的事情……

李承泽想到这儿,又有些生气,不由地转身回头走了几步,又停下脚步,拧着眉头盯着地上。

只要他不谈皇位、不提父皇、不说胡话、不和自己对着干,就勉强原谅他。

李承泽打定了主意,又返身朝着范闲的别院走去。一群人就跟着他这么走走停停转来转去,若不是李承泽这几日身子疲累蹲不下来,估计侯公公还要带着一伙人陪他蹲着。

范闲和李承泽坐在桌边。

范闲双手铁链已去,但脚链还在。他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药碗,又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李承泽,范闲伸出手把药碗一掀,把碗甩在地上,转头微微瞪着李承泽。

李承泽是不生气了,可范闲还在生他的气,尤其气他讽刺林婉儿与故人滕梓荆那一句。

李承泽垂着眼睛,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,转头对外头道:“来人。再来碗药。”

他刚刚叫完,外头就推门进来,端出第二碗药放在范闲面前。

范闲忽然靠在桌上以手扶额。

李承泽以为他犯病了,却见范闲身子轻颤,不是发冷的颤抖,而是一阵快速有规律的微颤,而且还伴着一阵笑声……

范闲笑着抬起头来看着李承泽,指着那第二碗药道:“你这……”

李承泽与他对视一眼,竟也低头笑了起来。

范闲还笑着说:“你也太过分了。”

李承泽笑道:“我也是出门才想到的。我怎会不懂你呢?范闲。”

两人笑了好久,范闲更是笑得满眼泪花,他擦着眼泪道:“看来不管我做什么,都被你控在掌中。”

李承泽却道:“那是你愿意。我知道你随时可以离开。”

范闲闻言,盯着他一脸玩味道:“那我现在留在这里干什么?”

李承泽眉头微蹙,显然思考了起来,他拿手心托着下巴,修长的手指在侧脸上微微弹动,似是想到什么,便紧紧地盯着范闲,道:“你想知道太子的下落。”

范闲却转过头去,似是不快道:“他的生死与我无关。既然你知道我能走,那我明天就走。”

李承泽眼看着恼了,可又压着火,抿了抿嘴,道:“那我今夜就留在这儿。”

范闲却道:“你明天走了,我还是能跑。”

李承泽却微微一笑,一脸了然地盯着范闲,道:“你既然明天要走,何必说与我听?必是今晚就跑,明天好让我扑个空,叫我难受。”

范闲也忍不住露出笑脸,赞道:“我们承泽真是冰雪聪明。”

李承泽挑了挑眉,心里头那是心花怒放、百花盛开,忍不住给范闲抛了个媚眼。

范闲温柔地笑着看他,却微微沉声道:“你这么了解我,为什么却不明白我为何留在这里?”

李承泽冲着他羞羞一笑,身子靠到桌上,小脸朝着范闲靠近着,温声说道:“我自然明白。可我,要你亲口说给我听。上一回你跑了,要我做个孤家寡人,可你还是去了北齐,为我重整谍报网。范闲……”

李承泽伸出手去,轻轻去碰范闲的手,见范闲并不抵触,他便紧紧握住范闲的手,望着范闲的漆黑眸子里微微地闪着光,“我知道你不是怨我。我只要你对我说一句软话……”

范闲望着他的眼睛,渐渐侧过脸去。

李承泽看着他的脸颊微微发红,听范闲低声道:“我舍不得你……”李承泽的唇边立即绽出微笑,眼中的光芒也跳跃了起来,他却沉声道:“没听清啊范闲。”

范闲转过头来叫道:“我舍不得你!”他却垂着眼睛不敢看李承泽,又抬眼盯着李承泽的笑脸,有些不快地道,“行了吧!我舍不得你!就是你这么对我,我还是舍不得你,你满意了吧!”

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,可还是紧紧攥着李承泽的手,说得李承泽低下头去偷乐了好一阵才敢抬头来强作平静。

“可你真让我生气……”范闲忽然叹声说道,“你时而对我温柔,时而又对我冷酷,我常常怀疑……”

李承泽微微探出右耳,问道:“你怀疑什么?”

范闲轻笑了一声,侧过脸去,只说:“没什么……”

他如何敢问,他如何敢说?

你对我只是利用,却从没爱过我?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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